妈妈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哭着把这几天怎麽被这几个流氓侮辱的过程从头对警察讲了一遍。
一个警察听过之后对妈妈说,她说的这些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来,而且身体已经清洗过了,所以只能把她带到派出所仔细调查。
妈妈同意跟他们去派出所,一个警察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妈妈带下了楼。
我从阳台向下看,发现那个警察和妈妈在楼下等了一会,然后带着她上了一辆刚刚停好的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
正在我奇怪为什麽不用警车,而且只把妈妈带走的时候,听到苏海对另一个警察说:“怎麽办?应该没问题吧?这个女人可有点扎手。
”那个警察边往外走边说:“放心吧,还是老办法,送到精神病院关几天,她就老实了。
”说完他也上了那辆汽车,秦弘和苏海却又回到了我家。
我那时虽然是小学生,也大概明白他们说话的意思,妈妈刚离狼穴又堕进虎口,恐怕又要有一场大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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