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都这样说……我是你妻子啊……」粉拳。
「你不也这样想吗?」我面对着妻子说。
然后吞回句子的后半部份:『刚刚明明就是你自己用──认同这个可能性,的语气说出来』「才没有啦……」懂羞的女人,淫荡起来才最可爱。
「没有吗?」我手探进妻子的内裤内。
「没有耶……喔呀……别……」无力扭腰。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手掌扬上,可见四根指腹上,沾上了一层潺潺的亮光。
「不是……」四指近距离地在妻子眼前开合,让她看见自己的淫水在指间连丝,让她越是否认,越不好意思。
「不是什么……嗯……看看这些水,是为谁而流的呢?」「你……」「有说谎吗?女人为不同的男人而流出来的水,味道都是不同的」我忽然觉得自己满有作弄别人的天份,续说──「只要我尝一口,便可知道你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万哥湿成这样了……」说话间,手指慢慢地移向嘴巴,然后伸出吞头,装作要研究的样子。
「不啊……不要……」妻子自然反应地阻止了我的行动,然后可能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又心虚又好笑,又发现了这个味道学说的破绽?抗议地说:「怎么可能尝出来啊。
」「我就是知道。
」耍赖。
「惩罚你,也尝尝我的味道,看你分不分得出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说罢,按下她的身子,让她双膝跪在我根前。
妻子会意,乖巧地解除我下身的束缚,张开咀。
「苦……」她说的是味道。
「对,有点苦……」我说的是其他。
「你吃醋吗?」「是有点,但更兴奋。
」「唔……变态……看到你老婆都到了……准备跟万哥二人世界旅行的地步了,你还说更兴奋。
都不担心我可能会被他玩得太……爽……乾脆跟他远走高飞,不回来了吗……」「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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