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浊瀑布,最后化作洪水。
「不行、不,停止,不要再啊啊啊!!
已经……啊啊、啊,停止啊啊啊!!
!!
」不过洪水没有停下来。
「呜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不要那样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当白浊喷出喷射往正在打颤的奈叶前门时,疾风突然把那尺寸超乎想象的钢柱被拔出,让那些意图染污一切的白色液体,粗暴地打在奈叶那已失去光泽和张力的茶色头发上。
被那些打在身上时,那感觉犹如身体被切成千片般,痛得奈叶很想大叫出来。
但是,那一直凌辱着她,肮脏可憎的肉制长枪──疾风那直到刚才为止一直占满自己前门的那个东西──瞬间把她的口堵住,让喊出的声音也变得不明所以。
那是一个要命的姿势──一只脚被抬起,两手被拘束在背后,只有勉强才碰到地面的左脚支撑前趴的身体。
然后,两名调教者为了灌满上面的嘴和后面的洞而又立即开始。
为了保持那只有一只脚能支撑的姿势,奈叶已经连哭泣的体力也没有。
全身一直痉挛,右脚又如同不存在一样,一直进攻着的二人以乎也认为奈叶不可能保持这姿势而一同把腰下沈。
又同时把拘束着双臂的枷锁解开,奈叶随即像为了支撑自己的体重一样把颤动的手朝地面伸出。
就像狗一样。
就像狗为了小便而抬起了一条腿一样,那是对奈叶现在最贴切的形容。
「呜-,呜,呜!!
呜,呜呜!!
咕呜呜呜呜————!!
!!
」那是像被贯穿一样,口内和肠内被同时被蹂躏侵犯的被虐母狗。
那是高兴得哭喊,随着阴茎的出入而反复进入高潮的不知耻的母狗。
高町奈叶的只是一只母狗,那两个人是这样子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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