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全都落在我们自己的头上。
那是我们最困苦的一年,我们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后来我知道,很巧合的,也是那一年,社会上肉畜这个概念悄然的从幕后走到台前,她已经由原来的贵族专属游戏飞进了寻常百姓家。
于是我的大姐成了肉畜。
他把自己卖给了即将开业的肉畜公司。
这个消息对我家真好似一颗炸弹,母亲好像疯了一样,大哭大叫,她拼命的扯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问大姐为什么。
大姐只是哭,二姐也在哭,我也在哭,妈妈也在哭。
那一天,天空是阴霾的,屋子里充满了硝烟味,我被母亲的样子吓得钻到床下,我咬着手尽量不让自己哭得很大声,眼泪的味道,很咸。
那是一个周末,那是决定我家所有女人命运转折的一个周末。
那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
那一天开始,大姐就消失了。
我觉得我从那一天开始我再也不是小孩。
因为我没问妈妈大姐呢,我知道,有些问题是不能问的。
有人说每个肉畜都有一段辛酸史。
我大姐可能便是其中一个。
那时的我还小,并不知道处理她的地方是新兴的肉畜屠宰点,总之,是做了很长一段公交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那条不算宽阔的街道尽头,后来那条街道变成了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肉畜贩卖集散地。
但当时我只知道,越走人越多,妈妈只好抱着我然后紧紧的抓着二姐一边说:「不好意思让一下」一边一点点的挤进去。
当我们进到街道尽头一个大楼前的小型广场时,我一眼就看到大姐。
她正和十几个女孩并排站在一个木制舞台上,那个舞台的两边还有好几个笼子,里面也尽是一丝不挂的女孩。
她们眼神空洞,或蹲或坐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些人,有的只是看着天空。
前面两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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