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线木偶,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只是低着头,两腿不停的打颤。
这不是她的风格,她从来都是很能凶我的。
现在却像只小羊。
屠夫除去了大姐身上最后的衣服,现在的大姐就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以前只有我们三姐妹了解的秘密,现在已经属于大家的了。
就这样,大姐光熘熘的站在台上,双手挡在身前,欲拒还迎的供人们观瞻。
屠夫却丢了刀,一手抓住大姐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居然伸到大姐屁股后面拼命扣挖。
大姐马上弓起腰,「咿咿呀呀」的叫起来。
「这样一定很疼!」我有点害怕的说。
「怎么会,你姐姐明明很爽。
」回话的是扛着二姐的叔叔。
而我惊诧的发现,他居然把胳膊伸到二姐的衣服里,把二姐的t恤衫撑得老高,一个手的轮廓正抓着二姐的乳房来回揉搓。
二姐眯着眼,看着台上的表演,脸红红的。
那个叔叔坏坏的对我笑,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赶紧移开视线。
而台下的气氛也开始怪异起来,场下越来越安静,大家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现在想想,不自然也是正常的。
那时候人们还算保守,像这样上千人站在一起看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表演活春宫,能自然才怪。
这会台上的大姐已经躺到地上,「啊哈哈」的声音连成一片。
最后大姐潮吹了。
(这个词是我后来知道的,那时还以为大姐在撒尿)液体从大姐胯下冲出,喷了屠夫一手,屠夫举起手,炫耀似的给众人看。
然后从后台拿出绳子,把大姐的胳膊反绑到背后。
台下的工作人员搬来一个小腿那么高的木橔和一个大铁盆。
台下的人群明显的呱噪起来,毕竟在这个城市,像这样的屠宰会还是第一次,而妈妈居然有些颤抖,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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