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身后都拥有一大批士大夫为基础,举足轻重。
赵夙半个月前去了边境巡视防务,只要荀息和士蒍不率先反对,那么反对者就不会有太大的力度。
这几月来政局变幻,士蒍明哲保身,轻易不会发表意见,这是一头老狐狸。
“国君,臣以为不妥,祖宗成法不可擅改……”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一些大夫看到有人领头,身体一动,正打算也站出来声援,这时奚齐却是一声暴喝。
“人来,拖下去!”“国君……”那中年人似是想不到奚齐根本连他的话也不想听,满脸都是惊诧。
几名卫士涌了进来,架起这名中年人就往外拖。
“里克起事,必然还有同党,寡人一看就觉得此人可疑,将他拖下去,严刑审问!”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欲加之罪,但是里克刚诛,追缉同党的屠刀握在奚齐手中,说你是叛党,你就是叛党。
“国君,韩简冤枉,韩简无罪……”那名中年人脸都骇白了,声嘶力歇,可是那几名卫士却不理,仍在将他往外拖去。
“韩简?寡人问你,韩宣与你是什么关系,莫非是同族?”奚齐冷笑。
“臣冤枉……”韩简此刻简直欲哭无泪。
他本是姬姓,只是受封韩原,因此以韩为氏,那韩宣虽是韩原出身的本土氏族,但两人间真的没什么血缘关系。
“国君,韩简大夫素来勤勉,为人清朴,未必会与里克有所牵涉,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