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蛮两指虚剪了几下,似乎在欣赏妈妈蜜汁的粘性,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抹在妈妈阴蒂和根部上,就像用餐刀将牛油抹在面包上那么细心。
迷奸妈妈的那个晚上,偷拍到妈妈美屄的特写照片一直在我电脑上保存着,是我打手枪时对射的宝贝。
而今天晚上,妈妈却对她的情人彻底开放了她的私处,任他近距离欣赏把玩,这让我失去了心理上最后一点优越感,我只得到了冰山一角,而襄蛮却占有了整座宝山。
心下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
眼前的窗帘缝只有一指头宽,看得十分吃力,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妈妈的阴蒂刚才躲在包皮内,基本上看不到,现在被襄蛮逗弄一番,已经勃起了。
隔着几米远,我都能清晰地看到妈妈坚挺的蒂根上那颗晶莹剔透的相思豆。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襄蛮熟练的手法,我还看不到这美景。
但我还是痛恨他!襄蛮粗短的食中二指,像两头老狼一般老练。
而妈妈的阴蒂儿,如小鹿般睁着无辜的大眼,在两头老狼的逼迫下左躲右闪,每次都以为躲过了狼吻,实际上老狼只是在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而已。
终于,两头老狼玩得不耐烦了,将小鹿扑倒在地。
襄蛮被烟熏得黄黄的手指头摁住了妈妈娇嫩的阴蒂,只留下青筋毕露的根部弓在外面。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刀郎的歌: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如果手法不对,女性的阴蒂很难被弄上高潮,但襄蛮显然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妈妈的阴蒂,有如撸自己鸡巴一样熟悉,也不知道用这招蹂躏了多少女子。
妈妈估计很少体验过阴蒂高潮,在襄蛮猛烈的攻势下毫无抵抗之力,很快被弄得呻吟出声。
襄蛮突然收回手指,直接将头钻入妈妈胯下,伸出他的舌头,如同蛇信般一下下挑着妈妈被手指捻得通红的蜜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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