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屋子,却没听到吆五喝六搓麻将的喧闹,反而有一种极为暧昧的安静,炕洞里丝丝缕缕飘逸着炕烟,那炕烟味儿仿佛也暧昧。
这间屋子原是砖瓦厂办公室,如今早已经是宋满堂在村外的「行宫」,除聚赌之外,和他姘着的那些个女人,也时常把淫水浪液洒在炕上。
门是在里面栓着的,宋满堂抬手拍门,宋建龙正猜测着是谁在屋里,屋里的人已经拔了门栓,开了门。
屋里是个女人,宋建龙认识这女人,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学的范小宇他娘。
宋家湾杂姓不少,范家解放前是??.??01bz.ne??t村里的大户,还是书香门第,解放后范小宇他爷定了地主,家产被贫下中农分了,范家的境况也一落千丈。
范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继离世,他爹范永泰离家失踪,只剩下他娘苏桂芳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那是七十年代初,阶级斗争依然严酷,范家总得有个人顶地主帽子,这女人实在畏惧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热情,无奈只得委身宋满堂,以求平安。
那时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颇为可取,虽则生过两个孩子,身段也未走样,再加上娘家也是大户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份寻常农妇所没有的风情。
宋满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灾,并且时常接济些粮食用度,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发卖力奉承。
宋满堂也不客气,经常是把这女人当性奴使唤,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满堂胯下极为顺溜。
分田到户后,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也没了阶级斗争,当初委身宋满堂的理由已不复存在,但女人却依然心甘情愿做着宋满堂的姘妇兼性奴,经过宋满堂多年揉搓,女人反而愈发顺溜。
女人永远无法忘记她刚嫁到范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满堂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家里抓她公爹去公社开批斗会,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满堂便抡起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
武装
-->>(第4/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