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次便好了许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裤衩儿,擦拭着少年留在那里的浓稠黏腻的精液,柔声说道:「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就好了……有些人还不如你哩……」少年没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谁,他沮丧而又暴躁的拨开女人的手,把疲软的物件挤压在女人鼓蓬蓬的阴户上,耸着屁股顶撞摩擦。
宋建龙不甘心,刚才这情形,仿佛一枚馋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经吃进口中,却没有仔细品味,就囫囵吞了下去,这让他极为不甘心。
少年顶撞得越来越急躁,但任凭他再顶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见起色,反倒越急越软。
「瓜娃,你信姨的话吧,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歇一阵子……」女人将少年搂在怀中,温情的抚摩着:「乖乖的,听姨话,姨搂着你睡……」少年终于放弃了,他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的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仰躺在炕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把灯开开,我要喝水!」沮丧感让少年莫名烦躁,他对女人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女人开了灯,原本瓦数不大的白炽灯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线在一霎间极为刺眼。
宋建龙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温柔的按住了他:「你乖乖歇着,姨给你弄水去……」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袄下了炕,她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过一个空杯,把开水在两个杯中来回倒。
这是担心刚从保温壶中倒出的开水烫嘴,两只杯子来回倒,能够迅速让开水降温。
女人下炕时只披了薄棉袄,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袄蓝底碎花,素素静静,下身却裸露着肥肥白白的光屁股,这情形充满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温存。
宋建龙想起自己小时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亲赵乖翠也是这样披着上衣光着屁股,用两只杯子来回倒开水,尽快让烫嘴的开水降温。
那年月的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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