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
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难受,此时此刻,宋满堂心中有一种极其淫恶的快意。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嘟囔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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