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想老子了没有?」「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辣迥然不同,宋满堂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鸡巴!」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
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屁眼子对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鸡巴,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儿愈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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