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鸡巴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鸡巴,还爱舔尻子,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鸡巴,一个舔我尻子,你说咋样!」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阴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终于淫笑着把那话儿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窑门。
少女正在临近丢身子的当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宝贝出了窑门,把自己晾在这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干啥,更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时之间,她竟茫然无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这里等着。
男人很快又跨进窑里,手里却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黄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黄瓜长势真不错,我喂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为啥要在这紧要当口吃黄瓜,男人已拨开她臀瓣,嫩生生的黄瓜凉飕飕插进她屄眼里。
小黄瓜远没有男人的阳物粗大威猛,但此时此刻,对于少女的空虚和企盼而言,有总比没有强得多。
「叔……你干啥哩……吃的东西咋往那儿塞哩……」少女娇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为啥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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