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抽送,一边搂抱着少女,揉捏着少女由酥软又逐渐变得硬挺的双乳,他压低声音,极尽蛊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语:「依我说,咱只要关上门,就是一家子亲,只要你情愿,我情愿,你娘情愿,从今往后,我把你娘俩个一起疼一起爱,不论干啥事儿,你娘俩个谁不躲谁,谁也不避谁,咱们都方便,你说是不是这理。
」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淫乱,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刚刚回窑里装睡,那屁眼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淫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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