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用干什么家务,城里五花八门的新鲜事物让他们变着法子的玩。
翠姐的家境还算不错,除了有赖于铁路系统相对稳定和高于地方单位的工资来源,还应该有她曾经在分局当过领导的公公一份功劳,老头解决了儿子的工作问题,要不是因为儿子实在不怎么上进,可能不至于到现在还在沿线当个小工长,翠姐也是在老头的帮助下进了机关干了出纳,老头去年还发挥余热让自己学习实在没指望的孙女进了铁路技校,这才让为女儿操心受累的翠姐松了口气。
我小口的喝着辛辣的药酒,压制着下腹处得的微热,听着翠姐诉说对丈夫的失望和对女儿的担忧,还有对生活的无力和无奈。
我一直认为城里人的思想是复杂而做作的,城里女人太过矫情,可是酒意朦胧中,此夜此景此情里,我从翠姐略显潮红的脸上和低沉的语气里分明看到了一丝落寞。
「你还年轻,好好干吧,姐以后给帮你留意着找个好对象。
我也就这样了,老公一两个月三四个月不回来,姑娘嫌我唠叨,有时候一两个礼拜也不回来,我回家有时候连饭都不想做,傻坐着到天亮。
」听我说了句敷衍似得安慰话,翠姐端着茶杯一口喝尽了最后一点酒,就那么瞅着在手上轻轻转动的杯子。
谁说的这个酒是煳弄人的,瞅着她这个神情,看着她这怜怜之态,听着她的呢喃私语,我下腹的火不熄反旺,男人之势不抑反扬。
不能这样,会出丑的,我不敢再看她,慢慢转过头去,瞅着落地窗外散落夜色里的澹澹月光轻轻吟道:「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金炉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好听,就是听不懂」。
安静了好一会儿,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看到的是翠姐迷蒙的眼光,看到我看她,她把目光从我脸上转头移开了去,掩饰般的笑话了我一句,然后不再说话。
我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的白皙的侧脸和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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