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毛笔写字。
这本来就甚困难,再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
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
」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液的纸张笑说道。
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鸯浴。
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这个狗官真是可恨…」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
佩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
因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
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白。
***「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苟府,她便和南宫氏到庭院中聊天,话题很快便转到两人现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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