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听着。
”韩某平并不灰心。
而是放松的在琼薇身旁坐了下来。
两手张开放在两侧的椅背上,身体下滑,半躺的瘫坐在那里。
与旁边笔挺的坐着的琼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琼薇身旁另一侧还有一个女警,就是韩某平开始准备排队的琼州。
因为刚才拒绝老韩的一句‘身体不方便。
’把自己也变成了待业青年。
既然不能陪老韩,再去陪其他人就说不过去了。
她也没有多大的胃口,不想吃东西;只能过来陪着琼薇闲聊天。
老韩心里明白,琼州的谎话本来骗不了人。
‘你要是身体不方便还来干什么?就算你不懂,老陈也不知道吗?’一定因为临时出了什么状况,所以变成目前的样子。
“不理他们。
咱们接着说。
那你是天南哪一届的?现在干警已经有回炉的机会了。
但是进修的地点不是天南警校,是省党校。
”琼浆说。
她在争取进修的机会,所以一说便提到了这个。
一般人都是这样,想什么才会说什么;或是想什么,才有说什么的兴趣。
琼州是几个女警中年龄最大的,想的问题也比较现实。
琼薇只是听着,面带微笑。
她的话很少。
“尽说些没用的,”韩某平听到女人那些唠唠叨叨的家常话便要上火,“问她结婚了没有?”“真的诶,”琼州兴奋的说,“妹子你有男朋友没有?”“我都结婚了。
”琼薇说。
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丈夫的样子。
满脑子都是在家里做爱时的场面。
两个人赤条条的在床上捉对厮杀。
男人疯狂的分开了她的大腿,傻子一样的惊叹着。
很多人不相信,结婚那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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