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肛门。
“知道这种伤口是怎么形成的吗?看不出来吧?”章医生得意的说,“是男人用他们的外生殖器硬往里面杵,撕裂的。
”郭丽丽,或是琼崖,一声不吭。
可是疼的浑身发抖。
“哦。
”两名警官表示他们看到了,也看明白了。
实际上他们既不敢看,也很难说看明白了。
好像有人看了一眼手表,想要知道时间。
这时候你去问他“几点了?”他照样还是一脸的浆糊。
弄不明白他刚才看的是什么。
“看明白了?”章医生略带嘲笑的说,不知她是嘲笑男人们不敢看呢?还是在笑话女人的放纵,“人体的这个地方非常敏感。
伤的这么厉害她为什么不躲呢?知道为什么吗?”两个警官都是正直的警察,自然不懂这个。
当然了,即使懂也要装作不懂。
“因为这时候还有一个男人在她的下面,那个男人正在从另一个方向和她进行性行为。
男人的那个东西已经插进她的身体了。
他们连在一起所以女的这时不能移动,也就没法躲避。
看见没有,”章医生一边说一边把一只手从琼崖的两腿之间伸到女孩小腹的下面,指着女孩的阴埠方向;另一只手则从上方拍打这女孩的屁股。
“诶?怎么没净皮啊?你过来把她那个地方的毛毛全都刮掉。
”章医生突然大惊小怪的拍着女人的小屁股对旁边的护士说。
医生每拍一下,琼崖的身体便产生一次剧烈的颤动。
伤口又‘忽忽’的冒起血来。
赶来的护士连忙用镊子夹起一块纱布为琼崖压迫止血。
纱布很快便被鲜血浸透了。
“怎么办?”陈大队问。
“再叫一个人来。
你去准备止血针。
”医生对护士
-->>(第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