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姐姐的。
信里只有问好的话,连回信的地址都没有。
这样即使被教主查到也还有辩解的机会。
而对方只要凭借邮戳或发现信的地方便可以找到她。
婉容还想到,这封信不能直接交给外国人。
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人,而他却和教主是一伙的。
如果他因此而问教主,自己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她要想办法把心偷偷的放到外国人的包或衣服口袋里,当他发现后,会随手扔掉。
诶国有哪个好心人看出这是封信,把它放进邮筒里她边有可能得救。
“走吧。
”在这关键的时候红凤站了出来。
她一把拉起了比她高一大截的婉容,一起走向教主的房间。
因为只有那个房间有卫生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其间红凤还不得不回头对约翰说,“跟我们走啊。
愣着干什么!”他所喜欢的两个一下子突然都到手了?事情好得让约翰不敢相信。
“动作快点啦。
好唔好啊?”红凤催促道。
约翰这才突如梦醒。
头都不敢回的跟在红凤她们的后面走了。
作陪的教主、青龙、小徐留在餐厅里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苦着脸,坐在那里吃不下东西。
尽管这桌好菜平日里他们轻易吃不到的。
在座的人各自心怀鬼胎,等着事态的发展。
这时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干净。
有的人甚至想到了中国女人被外国男人糟蹋时的情景,‘露着颤颤巍巍、晃来晃去的一对大奶子,光着大白屁股;在一身黄毛,同样一丝不挂,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面前哈着腰使劲的扭屁股。
那大白屁股可这是又白又大!丑死了!真不要脸!’有的在想她们的感受,‘她们是高兴呢?还是痛苦?是配合呢?还是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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