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能继续做杨的性奴隶,让他继续对我有兴趣,我必须接受并完成这项任务。
于是我脱掉了脚上的马蹄形皮靴,换上平底靴,因为穿着马蹄靴站起来时我是脚尖撑地,很累的而且
站不稳,还不如赤脚跑得平稳。
然后又把肛门里的马尾拔了出来,因为这个东西会妨碍杨的鞭挞,我要屁股毫无遮挡地接受杨挥下来的皮鞭。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把一直含在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等杨“啪”地一声皮鞭抽打在我的屁股上,大喊了一声“驾”之后,我就仰头长啸一声,手拉着马车栏杆,学着马的嘶鸣声拖着马车往前缓慢地奔跑,因为杨的身材很强壮,体重不轻,所以我跑得很慢很吃力。
可是杨的皮鞭依然毫不怜惜地抽打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喊着“驾!驾!”渐渐的,强烈快感驱散了屁股上的疼痛,我的全身都特别兴奋,力量不知从体内何处源源不绝地涌出,让我跑得越来越快了。
浓浓的精液还回味在口中,但两个乳房却因为涨奶加上挂了两根沉甸甸的假阳具的缘故,感觉下垂得都快要挂到我的腰上了,跑动时都在撞击我的两肋。
为了缓解沉甸甸的感觉,并增加快感,我高高挺起胸膛,用力甩动乳房和乳头上的假阳具,结果乳头被拉扯得又痛又爽,屁股也更加风骚地扭动,迎接着杨的抽打,而我嘴里的马叫声也早就变成了放浪的呻吟了。
那种感觉真的是快活得要飞了,有诗为证:精液在喉乳在腰,臀起肉浪水滔滔。
母马嘶鸣盼君来,只任君骑任君撩。
春潮涌动马蹄骚,花茎羞开静悄悄。
母马载君何处去?与君缠绵度良宵。
但是好景不长,我跑着跑着,因为我一天没挤奶,乳汁在乳房的甩动中流出来了,在乳汁的润滑下,挂在乳头上的两根假阳具很快就被甩出去了。
于是我就双手捧起乳房,挤着乳汁全靠腰部力量往前跑,让我的乳汁在这条小路上尽情地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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