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直到陆雪琪受不了曾书书那淫邪的目光,侧过脸去的她才结束了这场无声的闹剧。
而就在此时,田不易的一声怒吼也随之响起:「你不要再胡说了,这些日子以来,整个青云门都传遍了,堂堂掌门行径古怪之极,整日在通天峰上时而癫狂,时而茫然,若是掌门师兄他老人家身体有恙,我们做师弟的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为他治病,至少也要探望一下;若是安然无恙,又怎会不肯出来见我们。
」说到这里,他陡然提高了声音,怒道:「萧逸才,你老实说,掌门师兄他到底怎幺样了?」萧逸才身子一震,似是被田不易高声吓了一跳,苦笑道:「田师叔,你这……」话未说完,一直没有开口的曾叔常打断他道:「好了!萧师侄,我们几个老头子也知道你向来敬重师父,不敢违逆,我们也不为难你。
如今只要你将我们带到掌门师兄闭关的地方去,我们几个自行向掌门师兄请安,你看如何?」萧逸才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脸上却现出思索神色。
曾叔常回过头来,向诸人看了一眼,见田不易、水月等人都缓缓点了点头后,当下咳嗽一声,慢慢站了起来,道:「萧师侄,掌门师兄近日闭关,按照青云门旧制,不外乎祖师祠堂与幻月洞府二地,却不知道他……」萧逸才脸色变了几变,半晌之后微微低头道:「家师他老人家近年来因为青云多遭变故,所以常常自责,也时常在祖师祠堂那里祭祀历代祖师。
」曾叔常眉头一皱,点了点头,更不多说什幺,当先向玉清殿后堂走去,田不易、水月、陆雪琪几人也跟随其后,走过萧逸才身边时,曾书书面上微带苦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萧逸才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青云山后山的祖师祠堂,仍然是隐匿在幽深树林之中,只在翠绿的绿叶树梢间隙,透露出一点点的飞檐。
也许真的是青云门历代祖师庇护吧,十年来青云门经历的两场惊心动魄的大劫难,竟然都没有损毁到这里的院落。
和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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