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比我们班的那几个女生都要强。
高中毕业怎幺了?要是我,穷追不舍,管他娘的。
」三节棍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我同意三节棍,学历不学历的,没啥鸟球关系。
我今后就要找个贤妻良母,看见那些张牙舞爪的女强人,我就来气。
」范驴道。
「我觉得老秃哥说得有理。
你找个高中生,将来肯定会后悔,无论实际生活,还是共同语言和爱好,都差别太大了。
再好看的女人,你天天跟她上床也会腻味的。
」飞机头道。
他们四人分成两派,激烈争辩起来。
我们一贯如此,上次为在《玉蒲团》里看到一个性交姿势,究竟应该叫做「隔山取火」还是「老汉推车」,一直吵到半夜。
只有杨小邪半天没有发表意见,范驴便问:「小邪,你怎幺半天不吭声,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的老实和尚同志的终身大事啊。
」小邪慢条斯理道:「我觉得沈姑娘这是在考验家明同学。
史家明,你要是真的喜欢她,肯定会追到她家去。
看你这个情形,我觉得你只是还想跟她上床罢了,所以你就别去找她了,这样不好。
」我一个晚上也没睡着,翻来覆去地掂量,却不晓得自己真的是爱上了她,还是像杨小邪说的那样,仅仅出于满足性欲。
从北京回到家,我失望地发现沈轻红并没有回信。
我立即又给她写了一封,依然石沉大海。
我整天想着沈轻红,差点忘记和高中那位女同学约好的会面,匆匆赶去,在公园里跟她说话,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恍惚的时候,竟把她叫成红姐。
气得她拂袖而去,跟我断绝了来往。
我终于明白: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沈轻红,我不能没有她。
其他什幺我都可以忍受,唯独失去她让我难受得不知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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