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人引颈而立,呼吸声逐渐由深入浅,分明已经飙至高潮,而外表却平静无比,凭她服侍主人的经验,又联想起自己被剥光了衣服,一定是主人要利用她的身子幻想,顿时感觉「责任」重大,立即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哼」,「啊」的淫叫起来。
其实,禅微本来并不准备即刻射出,却没料到银姬有此行径,一时错愕,没有按捺住真气,竟然「哧」的一声射了出来。
滚滚精液从头颅的口中流出,接着又是几下喷射……面容有些恼怒。
青衣银姬见此情景,心道不好,自己必是画蛇添足,大感后悔。
屋子里有些沉默,就在这沉默之中,她的脑海中很快记起了之前背叛禅微的种种,再想起青衣彩姬遇害……这些事情都恍如梦中,却又历历在目。
不一会,她的眼中饱含泪水,哽咽着说道:「主人,我对不住你。
姐姐她……」那禅微此时已经放下头颅,正在用绢巾揩擦自己的阳具,说道:「彩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你被秦柱所惑……这个不关你的事,你们远离冰蟾之力,又遇上火蟾,难免被其所惑。
我已经为你重新中下尸毒,又在你枕下揣了『行路令』,现在走再远也不怕了!」那银姬一摸枕头,果然有那「行路令」压在下面,这令牌乃是用冰蟾囊液和千年冰魄制成,能保中了尸毒的十八素衣不失「精」「神」。
彩姬看了看四周,见自己躺在一个大屋中,大屋子一摇一晃,便问道:「我们这是在何处。
」禅微轻轻将青衣的手放下,笑着答道:「在秦淮河的一条楼船上。
」青衣银姬微微一怔:「秦淮河?金陵秦淮河?」「正是!救下你后,我们就一直赶路到小埠口,然后顺江而下,不算今晚,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
」青衣银姬轻轻「哦」了一声,又问道:「只是,我们来金陵作甚?」「这说来话长了……」原来,自从与弥天教一战,禅微在群芳殿疗伤,自忖天下皆知悉梅山还有天山派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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