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挠到心底的痒处。
甚至坐月子后,隔了快一年的再次与段正淳欢好,也是无甚感觉。
到得后来,甚至喝下催情药后再欢好才有那幺点爽快。
只有在看到小世子这野种后,想到这是她那一夜淫行,任由那残废的髒叫化往自己那女穴中灌入的腥臭阳精,然后就在段正淳这真相公的眼皮子底下怀胎生下的野种。
她才找到那一丝丝朝思暮想的快感。
再看这小野种吃着她的乳首,就像他爹,他爹那晚上发黑发臭的嘴也是这样在自己胸部又吸又舔。
想着想着,另一边没有被吃的乳头也开始发硬,更渗出点点乳汁。
下身也发热发痒了。
「好孩子。
用力点吃的饱饱的。
」刀白凤已经习惯了喝药茶,喝催奶的药﹑催情的茶。
她正喝着的就是催情茶,再喂小野种吃奶,就可以稍稍挠一挠心底的痒痒。
待小野种吃饱,然后与角先生玩耍一番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咯咯」木门被敲响,刀白凤微微皱眉。
王府内都知道她每天这时候都在奶孩子,除了段正淳外,没人会在这时候找她的。
而段正淳正忙于公务,这段时日都不在府内。
未等刀白凤反应。
木门已被推开,来人直接走入房内掩上木门,对刀白凤两颗暴露在外的浑圆妨如未见。
刀白凤赶忙抱着孩子放到床上,好好安抚。
朱丹臣也不急,好整以暇,坐到桌前等着。
待孩子睡下,刀白凤才转过身来拉合衣襟轻喝道「朱丹臣!你是何意!」「臣,只是有要事相告。
」来人正是段正淳手下朱丹臣。
「何事竟要如此闯入我房!岂不知我正在照料世子幺!」刀白凤横眉瞪眼。
也不管衣衫未整。
朱丹臣如此行事,刀白凤就是直接提剑把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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