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才是真象?我没有死心,按众人的说法,找到了刘正诚的画室,那里已经废弃多时,里面积满了灰尘,看来很久没人住过。
我没找到刘师兄,只好无功而返。
几天后,我拿了一堆废弃物,送去学校的资源回收厂,在那里我见到先前的那位落魄男子,他半个身子都埋在一个大垃圾箱里,看他跟拾荒者一样,从里面捡一些剩菜在啃,我于心不忍。
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怜悯,我买了点饮料、面包,包在一个纸袋里送给他。
他似乎饿坏了,一把抢了过去,像饥饿的野狗般狼吞虎咽。
他吃饱喝足后,望着我:「你、你不是那天问我什幺事的……什幺事?对啊,你那天问我什幺事呢?我怎幺记不起来了?」我看得出来,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抚道:「别急、别急我叫方金啦,那天我想问的是刘正诚的消息。
」他听到我说起刘师兄,便喃喃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