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怎样蹂躏。
而妈妈,我可怜的妈妈只能模糊地呻吟着,在丝袜头套,流着眼泪,承受着这五十多个人的暴虐蹂躏。
「废物,你他妈就自己在铺上撸吧!」虎子把我关在车厢外,我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门上的玻璃窗前,透过玻璃看着那些恶心的人,一个个把裤子脱下来,妈妈本来引以为傲散发着香味的头发像狗链子一样,被人牵着走来走去,用娇嫩的美肉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禽兽。
「妈了个逼的,老子一辈子都没操过这样的骚逼!」「城里的妞就是他妈的水灵!」「这双骚蹄子真他妈操烂了都喜欢!跟天上仙女儿一样……」「对啊,城里的妓女要是都是这幺爽,怪不得他妈的一个个都往城里去。
」「听说这是个孩子的娘?看这骚逼的样子,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谁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干出来的野种呢。
」「这种母狗,咱就应该让她给咱生孩子!」「对!一人一个!」「生的男的流了!生女的养大了继续肏!」「哈哈哈哈哈哈……」除了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妈妈的声音,她几乎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她被从一个男人的胯下撕扯到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之下,一个又一个鸡巴肆虐抽插妈妈的阴道,妈妈在痛苦中晕了过去……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痛苦折磨后,第二天五点多的时间,在一个小山城一样的破旧车站。
这群人下了车,同时还把我跟我妈也带下了车,由于一晚上的折磨与疲劳,我们很快在农用拖拉机上晕厥过去……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被扒光了衣服,被关在一个类似监狱的隔间,而妈妈则被绑在隔间外边一个钢管组成的架子上,呈「大」字型,丝袜头套没有被摘下来,妈妈困难地呼吸着,同时我能从若隐若现的呜呜呜声音中听出来,妈妈一定是在咒骂我的出卖,我的不孝,我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远处,我的野爹,也就是虎子,带着几个或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人,野爹进来把妈妈头上的丝袜与嘴里被塞了不知多久的内裤拿掉。
-->>(第16/1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