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他担心是她刚刚突破发生什么身体不适,于是就试探着走近她。
等寿儿走近时,罗羚已经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动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痒,好痒!痒死我了?」寿儿蹲下身来试探着拍拍她的肩头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后身体有所不适?」罗羚也不理他,她只是侧躺过去两腿相互蹭来蹭去扭动吼道:「你滚!快滚!」「羚姐,别这样,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寿儿真诚道,他看到罗羚表情痛苦实在不忍对她不管不顾,毕竟罗羚已经失身于他,虽然他自己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罗羚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她现在已经把玉手伸进裙内,把手指插入玉洞内不停抠弄。
可手指仅仅两三寸长,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
手指不够长,而那奇痒又如跗骨之蛆痒,痒的她挠肝挠肺。
她就这么挣扎着在干草床上滚来滚去,手指已经伸长到了极致,再深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够长的热腾腾肉棒,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长肉棒,回想起那肉棒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让那根东西插进来帮自己好好解解痒。
」罗羚就这么想着,目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寿儿胯下,那里正挺立着一杆莹白如玉的坚挺肉枪,枪身散发着邪异的美感!罗羚在内心煎熬着,一面是随招即来便可以帮自己解痒并且带来无边的快感。
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动要求寿儿来「帮忙」那将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气防护罩已经消失的情况下同他发生了关系,那么这一次再找他「帮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何去何从?痒!奇痒!这是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瘙痒!内心挣扎了许久的罗羚在这种根本无法抗拒的瘙痒面前终于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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