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马疼痛难当,向前奔驰。
我之前把马的缰绳系在小树的枝条上,它这全力一奔自然轻易挣脱!」李观海赞道:「好!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机智,当真难得!」施文远说道:「只是一些小伎俩,让前辈见笑了!」李观海心中更是纳罕。
看施文远最多只有十四五岁模样。
但行事说话却都机警干练,好似一个老江湖一般!他却不知道施文远自幼历尽人间沧桑,漂泊江湖,多经磨难,心理自然比寻常同龄人成熟的多。
这时施文远背着李观海已到了茅屋。
施文远刚把李观海放到床上,忽然感到胸口被大针猛的戳了一下,立时间四肢百骸,如同受万针攒刺疼痛难当!他心知幼时受的赤血掌的掌伤又已发作。
他不敢运气抵御。
因为他试过,运气抵御不但丝毫无效,反而使疼痛加剧。
只有平心静气,全身放松,才能渐渐平伏。
李观海见施文远突然之间脸色苍白,汗水滚滚而下,脸上肌肉不停的颤动着,显然是强忍着莫大的痛楚!于是他惊问道:「小兄弟,这时怎幺回事?」施文远想说话,张了张口,却因痛得厉害说不出话来!过得半晌疼痛渐渐消除。
他才回答道:「晚辈年幼时被仇家打了一掌,多年来一直未愈,发作之下,以至于此!」李观海说道:「老夫于歧黄之道只粗通,但我师弟孟广然却是此道圣手,这种内伤对他来说,自是不在话下!」说完他解下佩剑交给施文远,说道:「你带着这把观日剑作为信物去柳州找他,他自然会悉心替你医治!」施文远说道:「风云庄正需前辈援手,而此剑是前辈防身之物我怎能收下!」李观海苦笑道:「我已命在旦夕,要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这剑就送于你吧!就算是我临老交了个小友的贺礼吧!此剑虽非削铁如泥,却也能斩金截玉!」施文远惊问道:「前辈伤势并不如何沉重,怎幺会有性命之忧?」李观海把中毒之事告诉施文远,此时毒性已侵入所有经脉,就是服了解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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