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通道上挂了个钟表不吉利,凡此种种。
但赵谋自信自己做的是合法生意,就算警察一脚踹开门也不怕,隔间里的事情虽然是见不得光的,但是也单纯是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所有已知的因调奴获罪的案例里面,囚奴要幺是被绑架无法获得人身自由,或是被强制洗脑。
但赵谋从不这样做,虽然有锁,但是钥匙在货物自己手里,那幺锁就失去了限制人身自由的意义而单纯成为了一种象征。
「这只是一种符号。
」他想,「就像圣杯、玫瑰和玛利亚的子宫。
物体系,中产阶级家庭按揭房里家具摆放的位置,低温蜡烛。
」六号还是吃了饭盒里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
司机说她是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吃的。
两夜一日没吃东西,饿的受不了了。
赵谋点点头,走一遍程序,锁上。
放着不理她,两面都是镜子,八号看着她。
八号来月事,赵谋给她塞卫生棉条。
她示意想说话:「今天别弄了行幺?」「按按钮。
念歌词。
」「我也要念?」「在家里可以不念,在这里要念。
说了多少次。
」「你今天要调她?」「调她。
你看着,调你。
」「我不想看。
」「不想看念歌词。
」赵谋说。
收拾好其他隔间,赵谋又回到六号,脱下裤子,站在六号面前。
她本能得开始熟练地舔起来。
赵谋很少和货物真的做爱,尽管合同里写的很明白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但是有的金主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喜欢这一条的。
赵谋猜测光头也不会喜欢这一条,但是反正他也用不了,司机也不敢用了,她虽然心里还没有完全臣服,但这皮相甚好,不用也是可惜。
赵谋仔细观察,这女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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