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回去,阻隔的尿道恢复通畅,射了,她正在烤背面,仰着头朝房顶,射太多,从鼻子里流出来,像鼻涕一样。
「噫,恶心。
」他说。
把她往地下一放,走了。
六号饿了,被转了几十圈她都没吐,就是因为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
昨晚上光头没跟他吃任何东西,就把赵谋给她的饭盒跟她一起锁在了笼子里。
她饿的实在受不了,两天没吃东西,饭盒里糊一样的东西有点馊了,她用手拨,从中间拣出块儿还算完整的鱼,吃了,就着自己的汁液,酸酸的,好像是细菌的代谢物。
据说女人下面的味道不一样就是因为阴道里细菌的菌落不一样,细菌的代谢物把本来是无色无味的汁水染上了独特的味道和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鱼吃完了还不行,更饿,本来就饿的人,不吃也就罢了,稍微一吃,刺激了胃蠕动,胃酸开始分泌,又没什幺东西给消化,就罢工,老子们不干,光拿热量,没事做,这不符合我们的价值观,游行,抗议,腹腔里更难受,咕咕咕咕叫。
面前是阴水化开的饼干和鱼碎,整块儿的都挑完了。
饿,不能不吃,吃,又好像真的不能吃。
六号矛盾了,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问题。
吃,能管饱,还能止住胃酸,不吃,饿着,胃还酸。
这幺一想好像也不是问题了,矜持一放下,就像饿虎扑食,吃呗。
几口就吃了一大半,真的饿了,本来吃不了这一饭盒的。
何况是半馊的面糊。
略略吃完,盒子沿儿上还粘了一些,伸手刮刮,吃了。
刮不干净的,上舌头舔,盒子舔的锃亮,和新的一样,手指缝里有,舔舔,笼子上粘了有,笼子舔舔,从笼子的缝隙里掉出去的,实在舔不着也够不着的,没办法,只好作罢。
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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