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物残渣,她擦拭着自己汗水和阴水的混合物,时不时尝上一小口。
最后她用抹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抹布里夹藏了一片细小的玻璃,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
她俯下身子,再次检查隔间的地面,生怕漏掉了一片玻璃或是一滴液体,桶里的东西像是从星河里打上来的水,彩色玻璃在粘液里漂浮着,折射出如同橱窗里的钻石一样的光彩。
六号想着在自己的婚礼上也要带上这样一颗钻戒,时不时地挥动一下左手无名指,让场下的姑娘们嫉妒,就像自己参加别人的婚礼一样。
这样大家付出的嫉妒就相互抵消了。
她听说很多主会和自己的奴结婚,或许那之后他们就能对她好一些,不再被送到赵谋这里。
她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但是并没有流泪。
记忆越来越模糊,她似乎觉得记忆里的每一张脸头顶都没有头发,或者长得像自己的母亲。
她用另一块干净的毛巾在水槽里沾了水擦洗着拘束服,然后折叠好,还原了皮箱,把服装整齐地放了进去。
她坐正,双腿分开,开始了自慰,可怎幺揉搓却都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