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万一杨二蛋的妈妈张敏以后改嫁,总不能拿着儿子那十万块钱给其他男人吧?张敏简直不敢相信,丈夫尸骨未寒婆婆就说出这样的话。
家里的顶梁柱都塌了,以后让她们孤儿寡母咋活呀?家里的农活一个女人能做的了多少?婆婆越闹越大,当着全村人骂她想偷男人了,还想把儿子的人命钱给她偷的汉子。
一向温顺的她气的绝了心要和婆婆她们死缠到底,说什幺也不会把钱给她们。
最后还是小叔子,也就是张敏男人的亲弟弟杨二金出面,这才把他妈和他媳妇稳定住。
小叔子杨二金长年在山上劳作,晒得黑黝黝的,老实木讷的眼神中透着农民式精明。
他和他妈和他媳妇截然不同,帮哥哥的遗孀种地、锄地、收割,帮扶着死去的哥哥留下来的家。
在农村,流言蜚语是常态。
有人和二金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晚上偷偷摸上嫂子的炕吃奶了?二金只好澹澹一笑,他知道这些乡亲们只是开个玩笑,也不与他们争辩。
二金帮嫂子种地,他媳妇自然要闹,三天俩头跑到张敏家门口指槐骂桑的撒泼。
有时婆婆也出来帮二媳妇骂一顿大媳妇,骂归骂,倒是没动手。
此时张敏站在村头山坡上,眺望着远方的故乡,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挣扎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今年才二十六岁的她,已经是俩个孩子的妈妈了。
她穿着红白花格外套,那是她城里的姐姐给她寄回来的,脖子上围着的红色围巾,是死去的妈妈给她织的。
如今,她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还要忍受这儿所谓「家人」的刁难。
张敏的父母当年被打成「资本主义的走狗」,她本人被下放在农村,进行上山下乡运动的改造。
后来,她父母蒙冤而死,她孤苦伶仃,经人介绍嫁给现在的丈夫。
后来,父母虽然被平反,但她那时已经结婚生子了,也就断了回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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