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全凭感觉活着。
洞上的院子里,许多四邻的人来看打井。
把式交识的人广,就十分忙,忙着喝茶吃烟;忙着讲地里的粮食收得够吃,要感激风调雨顺,感激现今政府的现今政策,忙着论说水井的好处,哪个木匠的井是十五丈,哪个石匠的井是二十丈,滚珠轱辘,钢丝井绳;忙着和妇女说趣话,逗一位小妇人怀里的婴儿,夸道婴儿脸白日亮,博取小妇人的欢悦,甚至趁着小妇人掏出雪白的奶子喂孩子的时候,借机在小妇人的奶子上摸了两把,然后夸小妇人的奶子雪白肥硕,羞的小妇人脸色通红。
总之,有天狗这个出苦力的徒弟,师傅的工作除去起井和收井的技术活外,井台上他是有极过剩的时间和热情来放纵得意的。
天狗在井洞作死囚生活,耳朵失去用处,嘴巴失去了用处;为了不使自已变得麻木,脑子里便作各种虫吗呜叫的幻觉来享受。
虫鸣给他唱着生命的歌,欢乐的歌,天狗才不感到寂寞和孤独。
每当天狗在黑暗里面干苦力的时候,脑子里面总是闪现着菩萨师娘那红嫩嫩的屄门,白嫩嫩的奶子,肥滚滚的大白腚,自从那年将师娘从江里面救出来,他就再也忘不了师娘那一身粉嫩嫩的白肉,忘不了师娘那红嫩嫩的屄门。
心里面无限渴望着,无数次幻想着将自己的大屌插进师娘那红嫩嫩的屄门里面肏捣一番,也算不枉了此生啊。
可惜每天晚上享受师娘那红嫩嫩的屄门的,却是混蛋的师父。
一想到这里他就泄了气,就没了力气干活了,就企望着帅傅在井口唤他,上边的却并不体谅下边的,只是在井门忙着得意的营生,忙着和小妇人逗笑取乐。
师傅待天狗却是不苟言笑,用得苦,天狗少不得骂师傅一句“魔王”,师傅这个狗日的每天晚上在师娘身上快活,真是好福气啊。
天狗连着骂了好几句狗日的,就停下来歇歇,看头顶上是一个亮的圆片,太阳强烈的时分,光在激射,乍长乍短,有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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