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皆是,将近深秋,草叶全黄了。
黄麦菅一成熟,就变得僵硬无比,黄里又透了金的重色,在风里沙沙沙作响。
天狗站在草丛中,四面看着,却没见那女人出现,就弯腰砍割了一气,很快就弄了三个草捆子,天狗把三个草捆子扎起来立栽在那里了,他想等女人走来,出其不意地从草捆后冒出来,然后猛的将女人抱起来,吓一吓她,开一开玩笑。
天狗左等右等,可是菩萨没有来。
天狗等的越来越心焦了。
天狗就拿了镰,走到一个洼子里的小泉边磨。
水浅浅的,冲动着泉边的小草颤颤地抖,几只蚰蜒八脚分开划在水面,天狗的手已经接近了,它们还沉着稳健不动,但才要去捉,它们却影子一般倏忽而去。
天狗用镰在水里砍了几砍,就倒在泉边的草窝里。
看着一面干干净净的天,想着丹江对岸那个白脸子小寡妇李秀月,想着李秀月那红嫩嫩的小屄门,还有秀月娘那暗红的屄门,想着不久就可以娶了那李秀月,夜里面搂着她们娘俩一起欢快的肏屄了。
天狗又想着那耸着奶子正在家擀长寿面的菩萨,想着菩萨撅着那雪白雪白的大肥腚趴在炕上,任由自己肆意肏捣的模样,天狗心里面就不由得一阵阵的美,一阵阵的浪,就象是坐了金銮殿,有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老儿。
天狗这些年里有了爱唱的德行,这阵心里便涌涌地想唱,于是天狗便放开了嗓子唱了个民间流行的黄色小调:姐姐你在哪里藏哟,我这心里实在想的慌,想姐想得不耐烦呐。
四两灯草也难担呐,隔墙听见姐说知心话吔,我一连能翻九重山呐。
姐姐哟,我的小心肝嘞,你到底在哪里藏呀。
我的好姐姐嘞,昨夜梦见和你亲嘞,两个人躲在山疙瘩里嘞,躲在山疙瘩里亲嘴嘴哟,姐姐的小嘴真是香嘞,比那熟透的香瓜还要香哟。
姐姐的小嘴真是甜嘞,甜的赛过那抹蜜的点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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