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瞧了个清楚,不少妃子非但不感到羞臊,在药剂的作用下纷纷将手探进裙中,整个大殿几乎被女性发情的气味所充斥。
「呼哧!呼哧!」孙二狗拔出骚根,将有些缩水的卵蛋搭在了布兰茜的柳腰上,骚浊的液体正自这位西域公主狼藉的蜜穴中汩汩流出,而一旁的珍妮丝胯下的骚家伙几乎也是被红白相间的子孙浆糊满,两姐妹正双眼失神,双双迷失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
「娘的,果然没了这毒阳之体就是不行,这才开了两个嫩苞儿腿就打摆子了,要知道俺先前可是连操过三百个娘们儿!等三天后那极品人鼎熬炼好了,俺非得撒欢地操上一次不可!」孙二狗强撑着站起身来,眼前却是一黑,没了这毒阳之体,也充其量是个普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过看了看还披着盖头的莫凌霜又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连盖头也没顾得上扯,把好好一个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地将有些软下来的骚根塞了进去。
强提着性子抽插了几记,也亏得莫凌霜还是个敏感的处子,一经刺激便哆嗦着泄了身昏死过去,孙二狗也强挺着挤出最后一点子孙浆来,倒也不算丢了面子,只不过到了最后便不省人事,还是几位宫人给架了回去,预想中的大狂欢也无疾而终,几百名佳丽幽怨地盯了这屠子几眼忍着两腿之间的潮湿,扭捏着各自回了宫中。
三天后,午门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绑毁在刑场之上,两名手持鬼头大刀的红衣刽子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着正午的烈日闪烁着森然寒光。
「准备行刑!」玄真扭头甩开披散的头发,死死盯着远处的华盖,在华盖之下,孙二狗身着龙袍冷笑地望向刑场,一对三角眼眯缝着,说不出的阴森恶毒。
「该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杀驴!」玄真越想越气,朝着围观的百姓大吼道:「这皇帝是假的,他不过是个杀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
」「哈哈哈哈哈!」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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