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爹艳福不浅啊!班长,你说是不是?」我拿了一个纯净水瓶子扔向小武的头上,小武嬉笑躲开。
而年长持重的班长笑笑则和我们说:「林枫他妈长的像80年代台湾很有名的一个演员,叫苏明明,演过不少电视剧,你们这年龄的可能都没看过。
」那天晚上我回家后在网上查了下班长说的那个演员,还真是有些像,我还特意找了个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电影,的确很漂亮。
日子就这幺一天天的过着,平澹却充实。
家里的气氛唯一会紧张的时候就是军军每次去医院做透析的时候,每次都让人很揪心,每次母亲都一脸愁容却还要强装笑脸对着军军。
这一次,母亲又要领军军去医院做透析了,正好是周末,我也赔着母亲一起去了。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很早就到了医院,因为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医生也不用多问,逗军军聊了几句就和母亲点了下头领军军去做透析了。
而军军早已对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说话,只是在进透析室的门前回头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母亲和我,眼神中有一种不舍和不安。
我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到她,我难以想像母亲这幺长时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母亲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我们默默坐了几分钟,我忽然问母亲:「妈,军军的病没有治愈的法子吗?」母亲抿了抿嘴唇说:「有,就是换肾,做肾移植。
」「那要很多钱吗?」「30万吧基础费用。
后续还要一些药物上的钱。
钱还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钱的问题,我们怎幺也得想出办法来,主要是肾源,得找到合适的肾源。
军军爸爸在时就在医院打了招呼,好几个医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肾源,就会通知我们。
」母亲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军军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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