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
「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我的鸡巴无声地给手鼓劲。
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乳房上。
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住。
日,我彻底醒了。
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
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幺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鸡巴戳开生死路,舌头堵住是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