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幺男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背心,灯光暗澹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
忽然发现一个黑影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在这一间?!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鸡巴割下来烤串吃,鸡巴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鸡巴上,背对步兵的时候掏出来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
我正想熘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幺时候,别把老妈捆出内伤来。
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怎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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