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澹定的,仰脸看着我。
我把她抱住,藏在我怀里。
心里有一股火焰在窜流着,要吐出来,焚烧我们的身体。
她迷离的大眼睛,似闭未闭一直注视着我。
我问她害怕吗?她说有点儿。
我问她想要吗?她以期待的眼神示意,她准备好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以我身体覆盖她,扶着又长又粗大的阳具,用龟头小心翼翼的磨擦她的阴唇。
我着她蘸一蘸那瓶男用神油,给我涂些在那硬度十足的肉捧上。
她的小手套着它,来回涂几次,给我送来一阵凉意,漫布全身,与我内心那股躁动合,烤炙全身。
我的阳具快速地反应,坚如钢筋,敏如针尖。
我落下去,再深进去,和我的小新娘合成一体。
它探索到普丽缇阴道里肉壁的反应和纳量,她的痛楚和兴奋。
我策马加鞭冲刺,她咬紧着唇,不敢呼痛。
我告诉她,不用害羞,儘管叫,告白妳的情慾。
婚床上呜呜的叫声渐转为喘气,和她喉咙里吐出的啊啊的呻吟。
我满怀怜爱和欣悦,对给我开苞的女儿说:普丽缇,我的女儿,我的爱妻。
我那纯真如璞玉的妻子,仍与我肉体相连着,把她羞惭的脸躲在我怀里,直呼我名字,説,你已经变成我的丈夫吗?能怀孕的日子尚远之时,我和做了我妻子的女儿,尽是行房交合的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