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非常规的特殊手段」,而这时童娜曾经的风月场所背景便又派上了用场,杨雪霏,这个8年前只有19岁时在夜店一同工作过的同事也在机缘巧合下开始了这份「挣快钱」的兼职。
对于杨雪霏,童娜有些又爱又恨。
爱她多才多艺,爱她聪明伶俐,甚至爱她比自己更美更亮丽;恨她欲壑难填,积重难返,恨她穷奢极欲,不知节俭。
她隐约能从杨雪霏身上找到一些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却又很难找到完全契合的共同点。
她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把杨雪霏看作是自己的妹妹,另一方面,她又需要杨雪霏为她赚钱,百分之三十的佣金似乎不够直观,但是具体到一套几百万的房产上便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
除了杨雪霏外,还有四个当年曾经与童娜一起工作过的姐妹在做这份「兼职」,年龄最大的37岁,最小的才23岁。
童娜并不担心她们绕过自己,因为她知道这份灰色的「兼职」比其他任何包括同样出卖肉体的工作都要来钱来的更快更多,在老人临终前用书面公证的方式获得房产的赠予,除去一些基本的税费和律师的费用,以上海的高房价就至少是百万的净收入,远比被包养赚的多,更逞论在一线的风月场所工作。
再加上相比之下低的多的工作强度,这样赤裸的金钱诱惑就像毒品一般,这些意志力薄弱的丫头为了再能够得到这样的「工作」,必须通过童娜神通广大的人脉关系,而需要同时满足拥有独立房产、终身未婚或离异丧偶、并无子女和兄弟姐妹继承、年老体弱或身患绝症这四大条件的人选,即使是在人口爆炸的上海也是一个相当苛刻的条件。
童娜的新宇家政店面一侧,是一家大型的连锁房地产中介,今年夏天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刘在这里做业务员,他皮肤晒的黑黑的,张的虽然清秀却很土气,来自西北贫困农村的他是连锁店里最年轻的,因为营养跟不上整个人很瘦,个子也很矮才一米六出头,有时还会因为地域的原因受到来自不同省份抱团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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