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角皂的架子上似有个小孔,因是在暗处,不易察觉。
铁匠心知隔壁有人偷看,着衣穿裤,貌似离去。
柳嫂见这一场肉戏落幕,心想,天色快要入暮,今日也是耍得够了,便摸出钥匙,起身要去替文若兰解铁铐。
刚一开门,一条铁塔般的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将她双手反扭,卡住喉咙。
她虽也会些武艺,但怎奈这汉子天生力大,被他卡住脖子,力气也使不上来,只觉得眼前渐渐黑去。
李铁匠将她掐晕了,揪到隔壁,搜出钥匙,替文若兰解了锁,将她放下来。
又把柳嫂的衣裙扒去给文若兰穿上,想了想,也一般的给柳嫂也戴上镣铐,嘴巴戴上口环,把白绸结结实实的塞满嘴,眼睛用黑绸蒙上。
此时文若兰已在浴桶里洗净了脸,只红着脸坐在一边。
铁匠对她深感歉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女艺人看他窘态,心想:虽是捉了这个罪魁祸首,但此时未离险地。
便轻声道:「李大哥,她几个家丁尚守在外面,我们该当如何?」李铁匠想了想道:「我自有计较。
」将自己的衣帽脱了。
文若兰见他脱得精光,露出黑赤赤的一根肉棍,又惊又羞。
铁匠道:「妹妹且将我衣帽罩在身上,将脸遮了,腰里缠得粗壮了,便可混出大门。
叶宫主和上官女侠便在城东的江门客栈,你速去报信。
我自看管这恶婆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