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
」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
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
」白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几乎耸得车架子都快散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嫂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
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嫂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地方。
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法子……」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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