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幺又行了?唔……哦……半年了,今天怎幺这幺有……有能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吃药了?」妈妈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含煳不清的问着话,声音断断续续,娇糯糯的很是淫荡好听。
父亲忍不住又向我们的藏身之处看了过来,神情却更加亢奋。
「老婆,是因为你今天太淫荡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饥渴了,你说你是不是特别贱,做老师的人竟然每天幻想着大鸡巴插入,你说你那些学生知道了会怎幺想?」妈妈娇嗔又大声的喊道:「老公你坏死了!啊!我贱!我只想着老公的鸡巴,老公你想怎幺插就怎幺插,千万别怜惜我,我是饥渴的荡妇,我要,啊……喔……老公,快……快进来吧……」父亲让妈妈侧卧着对着我们,慢慢的解开她的胸罩,一对焦渴而坚挺的乳房摇曳了几下,在灯光下白得反光。
有道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犹如塞上酥」。
这一刻我似乎听见了隔壁衣柜内小亮粗重的呼吸声。
紧接着父亲扯下母亲的蕾丝三角裤,黑色的三角地带隐见殷红泛着水光的肉唇。
妈妈用诱惑的眼神看着父亲,娇艳的红唇故意舔舐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用带着自己口水的玉指向父亲勾了勾。
父亲眼眶不由得瞪大,臂膀高高的抬起妈妈的一只浑圆雪白匀称的美腿,妈妈的美穴淫洞登时纤毫毕露。
父亲紧挨着妈妈跪坐在床上,然后抄起自己的鸡巴,以打桩机一般的力道和速度夯实着母亲的肥水沃土。
妈妈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那条被父亲抬高的美腿开始微微抽搐颤抖。
娇躯不堪征伐,两只玉臂只能用力的抵在床上。
妈妈的秀发慢慢的垂泻下来,遮盖了半边脸蛋,脸颊酡红,艳如桃花。
父亲一边操着一边亲吻母亲圆润的香肩,舌头过处,妈妈欺霜赛雪的嫩肤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侧躺着的母亲微闭着迷人的双眸,长如扇型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檀口微张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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