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一长,渐渐地,萧伶便有些苦闷无人可倾诉。
他毕竟还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孩子,虽然早熟一些,阳具比之同龄的孩子早发育了几年,但始终阳气未足。
而萧夫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天生性欲旺盛的体质,本来十余年来强自压抑着欲望也勉强地撑过来了,却阴错阳差被小和尚一朝误采花心,从此食髓知味,夜夜都离不开男女之欢。
过了最初无比销魂的一个月,旦旦而伐的损耗让小和尚有些吃不消了。
近一个月来,每天晚上自己都有些隐隐的腰酸背痛,但却无法抵抗萧夫人的魅力。
每次萧夫人将他叫进房中,他想找借口推脱「休息」时,萧夫人只要坐在床上轻轻撩开裙裾,露出一点点白花花的大腿,再秋波暗扫,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呼,他便立刻失去理智,火力全开,冲上床去将萧夫人按在身下大干特干。
但每次事后他都会感到无比地虚脱,只是由于年纪尚轻,身板还能撑得住。
只不过那种隐隐的体虚乏力之感,却日渐严重起来。
长此以往,自己恐怕将会英年早逝。
听了萧伶说了这些,萧壮顿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萧夫人那端庄优雅,略带威仪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萧夫人对他更有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在他心中,对萧夫人更是如同对母亲一般的敬重和孺慕。
现在在萧伶的描述中,萧夫人却成了一个欲求不满,放浪形骸的欲女,他感到有些难以接受。
殊不知,外表再清纯,再端庄的女性,面对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和爱人时,也无法端起那一副做给外人看的架子,而是会表现出自己最真实地欲望,那才是「爱」的表现。
这也正是为什幺男人都喜欢「人前的贵妇,床上的荡妇」了。
当然,萧壮是不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他无法接受。
「你胡说!夫人怎幺会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子!」萧壮一把抓住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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