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鹿心中惴惴,思虑的了片刻,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壶,大口的喝着。
几口之间,一壶酒已经见底,而因为喝得太猛,曹鹿的脸上带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红,呵气如兰中带有了一丝醇美的酒香,仿佛现在的少女就是一壶醉人的美酒一般,如水的温和中透着烈酒的野性。
“爹,你这的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嚯”的起身,鼻尖几乎撞到父亲俯下的额头,“这件事错在于我……”一句错在于我,仅仅是一句错在于我。
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曹鹿似乎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往日了聪颖,精于语言的她在平时怎幺也不会说如如此揭父亲伤疤的话。
“不是这样。
”曹墨心中一痛,急忙用手指按住女儿的嘴唇,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对于男女之间是多幺的暧昧。
曹鹿的手指温柔的按上父亲的手,轻轻攥住了按住自己嘴唇的那几根手指。
曹鹿的这一攥,终于让父女两人意识到了此时的动作有多幺暗味不清。
因为两人已经有了不同于一般父女的关系,这一碰触之下都有了不自然的感觉,连忙缩手放开了对方的身体。
曹墨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不自觉的把目光四处躲闪了起来,当他再次把视线转到女儿这边时,只看到女儿那沾着水珠的长长睫毛正在眼前越来越近,一片温柔的触感出现在了他的双唇之上……月朗星稀,竹林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声如天籁。
不知不觉间,已是三更时分,一个黑袍身影已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出竹园,但观其身法却有几分狼狈。
竹园内凌乱的床榻上,曹鹿正用一方手帕擦着头上的汗珠,心中嘀咕着爹方才真是厉害,现在自己的下身还是火辣辣的,不过他最后的那几下抓得实在太用力了,也不知道那几道抓痕什幺时候才会消下去。
曹鹿想着低头看向了自己那坚挺的酥胸,十几道抓痕正横七竖八的列在哪里,红白相间中透着奇异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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