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鹿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的好,绵软弹手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少女心底里那柔软的一面。
尽管酒气熏人,但父亲身上那好闻的老人体味仍然透过那重重阻隔传入曹鹿的鼻腔,悸动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轻轻拉下父亲的长裤,曹鹿将父亲那怒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樱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过口中阳具那敏感的顶端,以最诱人的动作,曹鹿跪在父亲的身前殷勤的为他口交起来。
“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这样服侍爹,”曹鹿一只手捉住父亲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则攥握着父亲那饱胀的子孙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几年便按照爹的标准找个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让爹能安享晚年,弄孙为乐。
”少女一口吞下父亲的阳具,直顶咽喉,“可无奈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仅为我一时不查……全都毁于一旦……“曹鹿圈起舌头,舔舐掉父亲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那一滴滴带着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怀愧疚的为父亲口交,可曹墨却在意识朦胧中被挑起了欲火。
老头只感到玉棒被一处温润的地方包裹着,所触之地尽是一片温暖细腻,于是胯间本能的一挺,大肉棒没有丝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父亲突如其来的抽动让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合一般的粗暴动作摩擦的少女的娇唇一片火热,玉棒顶端不断刺激着曹鹿娇嫩的喉咙,少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无视女儿那痛苦的声音,曹墨的一双大手猛的按住女儿的头,腰部发力,阳具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着曹鹿的咽喉。
久守必失,尽管曹鹿抵抗着父亲粗暴的动作,但柔弱的舌头怎能和冲刺的龙枪相比。
就在最后一下,曹墨的阳具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冲入了女儿那因窒息而卡紧的咽喉中。
如同处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痛苦的感觉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咙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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