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抽插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这欲望愈演愈烈。
心中知晓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阳具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索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
处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烈,顿时将棋叟的阳具吸在体内不放。
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阳具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肉棒,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下的射精欲望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肉棒尚未软瘫,老头强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有三四次,直到阳具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中抽出阳具,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阳具,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
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精液,无论怎样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裸体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幺,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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