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哥哥,人家屄很痒,借支鸡鸡爽爽可以吗?」我十分奇怪,小萝莉本应大有市场,加上刚刚才看到李幄仁连操她两次,怎幺姐姐借完妹妹借?原来虽然李幄仁尺寸普通,但对小萝莉那生涩的初嫩小屄来说已经太大,才插一阵便甚感不适,勉强应付了男孩,可相隔一阵又因为阴道痕痒要找人帮忙,那被大鸡巴吓怕了,我这小鸡巴自然是最佳人选。
看到那亲过舔过的可爱小蓓蕾和小肉壶,说不想一嚐萝莉鲜美是假的,但我在这里是阶下囚身份,给知道偷干他们的女人肯定又会遭到毒打,一时不敢造次。
冬竹提着我的鸡巴说:「我们去厕所做没人会发觉,真的很痒耶,可怜一下好吗?」小女孩如此悲惨,如果仍铁石心肠还算男人吗?我推辞不了,只有偷偷摸摸跟冬竹熘进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手抱小萝莉,面对草菰髮型一脸稚气,看起来还像比实际年龄更小,我于心不忍的问道:「妳刚才说自己是处女,那给李幄仁强行开了苞不是很可怜?」女孩垂下头来,不好意思说:「人、人家试过啦,那是随口说的,说是处女打赏会多一点。
」虽然从冬竹的口技想到她不会对男女之事完全陌生,但这幺小的一个女孩已经给人吃过是有点意外,幼齿吞吞吐吐说:「是学校的老师,他说替我上保健课…胡胡涂涂的给插了进来,这件事兰姐也不知道,不然肯定骂惨惨。
」秋菊和冬竹总强调兰姐骂人,让我以为她们的姐姐一定十分凶,女孩连忙解释道:「兰姐人很好的,就是有点严格,她说施老师为人很色,叫我小心一点,我没有听结果吃亏了,所以才不敢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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