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亲过翠红,但以舌头触碰还是第一次,想不到是失身给幼齿。
「啜啜…啜啜…」冬竹吹箫了得,舌吻也很有体会,得女孩指点了一阵,我逐渐懂得如何迎合对方,两根舌头缠缠绵绵地纠缠了一阵,互相把口腔内的唾液交换。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小萝莉总给人入世未深的感觉,就连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似不曾染过俗尘,全部都是光洁如新,有一种完全纯净的清洁感,就连口水也是觉得清甜,不会联想到刻前曾给男人吃过鸡巴。
「啜啜…啜啜…大哥哥,你可以了吗?人家又想要爽爽了。
」吻了几遍,冬竹忍不住要我给她舒缓痕痒。
我给蜜壶封锁了一会,总算习惯当中润泽紧緻的环境,有信心可以支撑一阵,于是抱着身轻似燕的冬竹尝试抽动下体,唷,好紧,动一动才知道原来还是很紧,龟头嫩肉好像给肉壁粘着溶成了一体,再一动,是给死死咬住的绷紧。
我不知道这是女孩未发育完成阴道独有的感觉,还是冬竹本身拥有一个超紧的性器官。
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龄定为十三岁是古人的智慧,那个时代的人,真的很懂吃。
实验性的再抽动两下,依然一样的紧,但就顺滑了很多,我心想应该没问题了,冬竹也准备就绪,双手双脚像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身,一起开始升空之旅。
抱着她的背嵴,一连向上顶了三、四下,顺势发展成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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