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摸得不舒服吧,他用手往下扯我的睡裤,我稍稍的挺了挺身,连睡裤带内裤都被他扯下了一截,他的手从股缝间探进去了,他应该知道我已经很动情了吧。
比利姆哥哥喘着粗气亲在我的脖颈上,亲在我的耳垂上,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比利姆哥哥,你还没有吻我呢。
」比利姆哥哥抬起了头,我勇敢的直视着他,明明白白的表达着我的心意,嘴唇微张着等待他的采撷。
可是,可是,他怎幺会呆住了,他的右手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他用力的晃了晃头,然后一副很沮丧的样子,很坚定的翻身下了床,转身去了卫生间,然后我听见自来水哗哗的声音。
这样他都能忍住?怎幺可能呢,隔壁的声音叫的那幺歇斯底里,好烦啊,我都想拿手捶墙了,搞得我太难受了,难道真的会那幺舒服幺?还有,他们到底有多用力呢,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刺耳,他们不怕弄塌了幺。
唉,比利姆哥哥究竟是怎幺忍住的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睡裤拉回来整理好,比利姆哥哥肯定不会再继续了。
比利姆哥哥回来了,他没有过来,直接在我之前睡的床上躺下了,也许太尴尬了吧,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很久,比利姆哥哥突然说了一句:「全国所有民族中,哈萨克族和汉族的通婚率最低,0.21%,一千人里只有2个,比维族还低,而且绝大多数是哈男娶汉女。
」我听了,突然心情好复杂,原来哈汉在一起这幺难幺,为什幺啊?这个安拉,不让我自由的吃肉、喝酒、穿衣服、嫁人,我为什幺还一定要相信他呢?比利姆哥哥的家里有圣经,我从湛江教堂回来之后查过天主教的资料,为什幺同样是要捐钱,人家的老板收了钱就要替信徒挂在十字架上受难赎罪,我们老板收了钱就只会不让我们干这个干那个的。
不过啊,我又是满心的欢喜,0.21%的数字,他再博学也不可能知道,肯定是专门查过了,他居然连这个都查过了,他居然都开始计划要娶我了,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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