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个时候终于不太撑得住。
她喘息流汗,两腿打抖,全身酥软的像一堆泥。
张三有时候把她解下来以后,会让她靠着木箱子歇一口气。
他自己也多抽一袋烟。
整整一天黑女人热迦可能就是在这小半个时辰里,多少能算有点松弛舒展。
昆仑女奴在铁塬没有自己住的地方,她每天晚上是被轮流送进兵们睡的土坯房子,戴整齐镣铐铁球和上下枷板,嘴里再塞口环,往进门拐角的空档里挺直下跪。
一整晚上她就只能这样纹丝不动的跪着,因为上边的脖枷是用铁链吊住房梁,下边给膝窝里压紧木杠。
人在这个样子里能睡着不能睡着,反正也许……习惯了就好。
反正她就是这样的过完了二十个年头。
张三对王二说,其实你准能看得出来,我对她挺好的,时间长了……混熟了啊。
那些兵就不成了,几年一换,每一次都是将军特别下了命令,特别的拧着,什幺特别不好受的挑什幺整……你说也都那幺多年了,记仇怎幺就记那幺久呢?不过也是,想想她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大象踩的跟蚂蚁一样。
冤冤相报……冤冤相报……人的世道……反正人生就是一世,总得要完蛋的。
长点短点吧。
两腿一蹬眼一闭以后,再睁开来还不知道下一辈子是生在猪窝里还是狗洞子里呢。
谁都是一样,不就是受苦嘛。
爬起来吧,咱们受苦去!他拍了拍女人顺着木头箱板,慢慢抬高了起来的那一盘大黑屁股说,她上辈子肯定是个大象变的。
你丫是小狗变的。
热迦无比顺溜的回敬一句。
吓得正要抬腿下坡的王二,一脚踢在了一段大树根上。
叁安西将军韩在以后二十一年的和平中变成了一个年老和蔼的胖子。
他喜爱少女的赤足,装在玉中的葡萄酒,还有诗词和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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